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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韩卓风点头，算是明白了。

    “云林山没有人烟，他找不到魂魄来修炼，自然就得出山去想别的办法。”谢寄灵说道，“只不过，云林山实在是太偏僻，周围都没有人烟。哪怕是最近的村子又或是县城，都很远。”

    “它恐怕还不敢走那么远。”

    这点，韩卓风知道。

    因为谢寄灵跟他解释过了。

    怨灵都是有地盘的。

    说到这里，谢寄灵冷冷的看着面前被绑缚住，神态萎靡的怨灵：“说起修炼，寻常怨灵只是因为死的不甘，为了报复才化身为怨灵。”

    “它们只会去害人，却不懂如何利用害人来修炼。”谢寄灵就想到了曾跟着何宇良去了学校的那个怨灵。

    那个怨灵，就是受人指点，学会了隐蔽的方法。

    “你不是鬼修。没有人教的话，你是不会知道修炼的方法的。”谢寄灵说道，“而且，鬼修为正统，它们有正经的修炼手段，不会靠害人来修炼。”

    当然了，就如同人类里也有坏人。

    鬼修中，也会有急于求成而误入歧途去害人的鬼修。

    但它们的气息，跟怨灵还不一样。

    怨灵始终是怨灵，成不了鬼修。

    “更不用说，刚才出来的尸兵。那都是用尸体练成的，不是你能有的手段。”谢寄灵冷声说，“谁教你的？”

    至于空间裂缝的事儿，她也不着急问。

    因为这件事情显然更急。

    而且，就算这怨灵不说，谢寄灵自己也早就想到了。

    估计，是云林山有处空间裂缝，与这里相连。

    这里又是旅游景区，那修炼起来，可比云林山快多了。

    只是为什么，这几年只有两次失踪事件。

    大概，是因为这空间裂缝不稳定，不是时刻都有。

    不然的话，失踪的人远不止两个。

    等一会儿把重要的问题都问完了，再问出空间裂缝的事情不迟。

    那怨灵显然不知道，谢寄灵竟然连这个都知道。

    它并不是不想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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