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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却没想到，真的跟在燕芷清身边之后才知道，燕芷清虽说不是什么面团似的性格。

    毕竟谁也不是面团捏的，真就那么好欺负了。

    要是好欺负，也到不了现在的成就。

    燕芷清很不好惹，但不代表她脾气不好。

    相反，只要不过分，她向来不怎么在意，而且是个不拘小节的人。

    虽说方巧涵是她的助理，但因为燕芷清的性格，所以两人之间并没有什么距离感。

    相处起来，像是同事又像是朋友。

    燕芷清对方巧涵不见外。

    有什么事情也挺愿意跟方巧涵分享。

    要不然，方巧涵也不会知道燕芷清跟魏无彩之间的“爱恨情仇”。

    不过，方巧涵自己也很有分寸。

    虽说不论是聊公事还是私下里生活中，跟燕芷清相处起来都很自然，并不拘束。

    但也不会因此就真的忘乎所以，完全没了自觉。

    不过，该问燕芷清什么事儿的时候，方巧涵一点儿也不客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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